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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佛教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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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六世纪中叶,佛教自中国经朝鲜传入日本,其间曾引起正反两派不同意见的争执□,后由崇佛者获得胜利,自此开展日本佛教史新页。日本佛教的发展、演进,可略分为:飞鸟时代(五四六至六四五)、奈良时代(六四五至七八一)、平安时代(七八二至一一九二)、鎌仓时代(一一九二至一三三三)、室町时代(一三三三至一六○○)、江户时代(一六○○至一八六八)、明治维新之后(一八六八至?)□等七个时期。
  一、飞鸟时代
  日本佛教初期的建立,归功于圣德太子□的推展,在他摄政的三十年之间,下诏兴隆佛法,创建寺院,亲自宣讲佛经及着疏,遣使入唐,将自朝鲜传入中国文化的途径,改为由日本直接与隋唐文化的交流,并以佛教为国教。推古三十三年(六二五),高丽沙门慧灌抵日,弘传三论,开日本三论宗之始,门下俊杰甚多,三论便成为此期佛教的主流。另道昭入唐(六五三),从玄奘大师习法相,为日本法相宗的初传。综观佛教于此初传期间,得到国家的保护,唯当时社会仍多以求神的心态奉佛,尚未进入真正的慧解与行持。
  二、奈良时代
  奈良时代传承飞鸟时代的护佛政策,以兴隆佛教来护国佑民。有圣武天皇热心推展佛教,兴建壮丽宏伟的东大寺,铸造世界有名的奈良大佛,并请唐鉴真大和尚□设坛授戒,正式确立日本佛教的戒法,并推崇华严思想,以体现其政教合一的理念□。本期佛教学风鼎盛,主要宗派有三论、成实、法相、俱舍、律宗和华严等六家,即所谓“奈良六宗”□。各寺大多诸宗并存,研究者也数宗并学。唯其中以华严宗受圣武天皇的重视,具有优势地位。又法相宗人才辈出,成为本期佛教思想的主流。其他方面如写经、佛教文学、美术等,也同时盛行□。综观此期佛教,着重人间性、国家性,并有学术发展的特色,在教理上传承于中国,尚无新论。
  三、平安时代
  平安前期的佛教,以最澄和空海从唐朝传入的天台及真言宗最盛。最澄□入唐,兼学密、禅、戒各宗,日本佛教因此具有复合性,融和而成日本特色的天台教。空海□着有《辨显密二教论》,是最早的密宗教判理论书。至此,日本佛教已渐脱离中国的范畴,而发展出民族化的佛教。另在最澄及空海度唐前后,许多僧侣亦同时至中土求学,即所谓“入唐八家”□,也闻名古今,所学皆与密教有关。因此,平安前期的日本佛教,可称为密宗的兴隆时期。又本期佛教深受贵族们所信仰,因此贵族青年皆以出家为风尚。
  平安中叶之后,贵族与武士间的矛盾严重,佛教为保护寺产,征集武士为僧兵,于是佛教僧侣涉入了日本政治漩涡,奈良六宗衰微,末法思想产生□,但也因对末法的警觉,佛教开始出现新的宗派。首先出现的便是含净土思想的念佛往生派,以空也上人与惠心源信为代表□。因此奈良时代国家性、学术性的佛教,到了平安时代,便转变成民间化的佛教。
  四、鎌仓时代
  平安末期经过惨烈内战后,由源赖朝于鎌仓设置将军幕府,开展了鎌仓幕府时代,亦拉开日本武家专政制度的序幕。在佛教方面,新兴宗派纷纷出现,奈良六宗亦有复兴之势,新旧佛教之间产生多元化的互动与影响。依发展时间先后约分三期。
  第一期:□法然(源空)提倡以称名念佛为主的净土宗□;□荣西提倡兼融台、密、禅的临济宗□;□慈圆中兴天台宗、贞庆中兴法相宗□。
  第二期:□明惠提倡华严宗的“信满成就”论□;□亲鸾创立以信心为本的净土真宗□;□道元倡立修证一如的曹洞宗□。
  第三期:□日莲提倡口念“南无妙法莲华经”经题为证悟之本的日莲宗□;□一遍强调以一心念佛为主的时宗□。
  净土宗与净土真宗两派,信仰人数最多,为日本最普遍的宗派。因此,净土真宗与日莲宗可说是日本本国化的佛教。日本佛教在鎌仓时代是一个转变时期,新的改革运动使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历史上展开新页。
  五、室町时代
  由于社会动乱之故,佛教亦由鼎盛而至衰微。唯有禅宗因武士的归仰□及其“明心见性”的宗旨,所以能在战祸中一枝独秀的盛行于社会各阶层,也因此产生混合禅味的日本茶道、花道、书道和剑道。又禅宗高僧受到将军和武士的尊崇和拥护,也自然推动了“禅”的盛行。这时期最被推崇的是确立“五山文学”□地位的梦窗国师□与大灯国师□。另外,净土宗、净土真宗、日莲宗等宗派,皆在创始人圆寂后,因思想正统之争,而逐渐分裂成许多派别,但仍受到许多农民信众的护持。室町末期,进入诸侯割据的战国时代,佛教形成两种不同的形势:一是与武士联合以适应环境的真言、天台等宗;另一股力量则结合被压迫的民众,如农民及下阶层人,以争取有利形势,如净土真宗及日莲宗等即是。
  六、江户时代
  战国时代的动乱结束后,德川家康在江户设置幕府,为使日本减少外国的压力与内部纷争,颁行“锁国政策”,以禁止耶稣教及其他容易引起动乱的活动,佛教与其他文化因而能在稳定中持续发展。德川家康是净土宗的信徒,因此努力保护佛教,并将佛教纳入封建政权的体系中。他颁布“寺院法度”□,用来制定各宗派所属寺院的属从关系,及对寺院的种种规定。又实施“寺檀制度”□,使全国每一个国民都有归属护持的寺院。由于法度的限制与寺檀的建立,寺院僧侣的生活获得了保障,但也导致佛教发展的停滞。
  本期佛教有隐元隆琦禅师(一五九二至一六七三)从中国应邀至日本创黄檗宗最受瞩目。“黄檗宗”与临济、曹洞二宗并称,为日本禅宗第三大派。整体来说,本期的法度制度,是奖励学问的,然在思想方面却受到限制,因此在佛学研究上并无特殊表现。反之,江户末期,儒学与国学却积极推展,此时日本神道也应时复兴□,但是受到“废佛毁寺”的影响,佛教又进入黑暗期。
  七、明治维新
  孝明天皇庆应三年(一八六七),将大政奉还,第二年开始“明治维新”。明治天皇在明治元年(一八六八)颁布“神佛分离令”□,以神道教为国教,又以种种理由,迫令僧侣沿用俗姓,甚至鼓励僧侣食肉带发娶妻。佛教界因此集合信徒发起“护法一揆”(团结一致)运动来反抗,才获得停止,但有日本净土真宗受其影响。至福田行诫、大谷光尊、赤松光映等新佛教先驱,以世界宗教大势,评驳政府的宗教政策,又有真宗西本愿寺派的岛地默雷等大力宣导宗教自由立场,终于在明治二十二年通过宗教自由的法律规定,佛教至此才得以渡过困厄时期,进入新的时代。
  明治二十年前后,自由研究佛学的新风气普遍展开,佛教大学的建立、经典的整理,以及佛学辞典的编纂发行等工作,更充实了日本现代佛学的内容。而在信仰方面,已经脱离中国佛教型态与观念,并且在日本文化酝酿下的佛教也已普及于民间。二次世界大战后,佛教更是蓬勃发展,新兴宗教如雨后春笋般成立,其中以日莲系分化出来的最多,如创价学会、灵友会、立正佼成会等,发展极为迅速□。
  [注释]
  □关于佛教传入日本的年代有多种说法,目前较受肯定的是依据《上宫圣德法王帝说》所记载,钦明天皇七年(五四六)百济圣明王遣使致赠天皇佛像、经论.日本各界面对佛教的传来,排佛派代表物部氏认为佛是“他国神”,是“蕃神”,惟 恐引致国神之怒,而将佛视为灾厄之神;而奉佛派的苏我氏,认为佛是招福之神,将佛奉为自己氏族之神。而苏我氏崇佛与物部氏反佛的信仰之争,除引发佛究竟为福神或是厄神的问题外,实际上反映了日本的政治立场。
  □日本佛教发展的分期不甚相同,今所列参照《佛教.教史.日本佛教简史》。
  □圣德太子(五七四至六二二),推古天皇元年(五九三)开始摄政,为积极吸收中国文化,隋朝时曾派遣留学生至我国。太子大力提倡佛教,重大功绩如下:□开讲佛经并亲制《胜鬘》、《法华》、《维摩》等三经的义疏;□礼遇高僧,拜惠慈法师为师;□制定宪法笃敬三宝;□设置僧官及颁布僧尼令;□遣使入隋,求取经论;□兴建四天王寺、法隆寺、广隆寺、法兴寺等,并铸造佛像;□设立悲田院、敬田院,从事佛教救济事业。由于太子笃信三宝,使当时的佛教绽放灿烂的光彩。圣德太子一生,对日本佛教传播及发展,居重要地位,不只奠定日本佛教发展的基础,同时也使佛教及儒学成为日本思想文化重要的部分,史称“日本佛教之祖”,深受日人敬重。
  □鉴真大师(六八七至七六三),为唐代高僧。开元二十一年(七三三,日本天平五年),日僧荣叡、普照等来唐留学,请师东渡弘传律法。师虽五次东渡未果,其间颠沛长达十一年之久。后虽双目失明,仍不稍减其赴日之志。唐玄宗天宝十二年(七五三),日本遣唐使藤原清河等人复请师东渡,是为第六次启航,抵日,受到日本朝野举国的崇敬,圣武天皇敕封为“传灯大师”,并请师在东大寺开戒坛,天皇亲自登坛受菩萨戒,并率皇后、太子等共五百多人受戒,是为日本佛教戒法的滥觞。师携往日本的大量佛教经像、艺术品等,对发展日本医学、雕塑、美术、建筑皆有相当贡献。
  □圣武天皇(七二四至七四九)与皇后(光明皇后)皆虔信佛教。圣武天皇以华严思想实现政教合一的理想,明显表现在东大寺及国分寺的兴建上。圣武天皇以东大寺为中心,在诸封国各建有“国分寺”至“金光明四天王护国寺”(僧寺)及“法华灭罪寺”(尼寺),作为中心的附属,这些国分寺都有封户和土地,僧众须定期诵戒,及读诵《金光明最胜王经》、《法华经》、《仁王护国经》等护国经典,藉僧尼的修持,达到护国的目的。因此,从中央到地方皆设有佛教组织体系。
  □奈良六宗又称南都六宗:
  □三论宗,系由高丽传入,推古天皇三十三年(西元六二五),由高丽僧慧灌(吉藏的弟子)传入,成为日本三论宗始祖。二祖智藏,三传道慈,并创法系为“大安寺流派”。智藏传智光、礼光,以元兴寺为中心,称为“元兴寺流派”。大致说来,奈良之前系以三论宗为佛学主流,而奈良时代则为法相宗的全盛时期,至奈良末期,三论宗渐趋式微。
  □法相宗,有四传:初传为道昭(曾师事玄奘),携回舍利及佛经,安置于法兴寺东 南建禅院。二传为智通、智达,亦曾入唐师事玄奘及窥基。此二传均以元兴寺为中心,称为“元兴寺传”,也称“南寺传”,又称“飞鸟传”。三传是智风、智鸾、智雄。四传为玄昉,曾入唐从慧沼弟子智周学法相,后以兴福寺为传教中心,称为“兴福寺传”,或“北寺传”、“御笠传”。法相宗系奈良佛教的主流。
  □律宗,有三传:初传为汉人司马达之女善信尼(曾驻锡于百济樱井寺),二传为唐僧道叡,三传为鉴真大师,然前二位皆未传戒法,直至鉴真大师才筑坛授戒,史称“日本律宗始祖”。后以唐招提寺为律宗本寺。其后此宗渐次式微,至实范、觉盛、叡尊等人相继而出,律宗才又复兴。
  □华严宗,圣武天皇八年,唐僧道璿传入华严章疏,后由高丽僧审祥法师开讲晋译《六十华严》。审祥曾入唐从法藏大师受学,后宣扬华严思想,日本即尊审祥为初祖,良辨(曾受学道璿)为二祖,良辨弟子实忠为三祖,等定为四祖。由于圣武天皇极重华严,因此当时的华严实有帝王宗教之势。
  □俱舍宗,以研习《俱舍论》得名,无论中国或日本,仅为一学派,正确传入日本时代不可考,一般以东大寺为俱舍宗的道场。
  □成实宗,系依《成实论》得名,惟实际上并未成立宗派,仅附属于三论宗之下。
  □日本文学以汉文学为主,由于前期的圣德太子及此期圣武天皇的提倡,产生不少佛教诗歌。而中国美术品及美术家不断的输入,也助长了艺术的发展。目前东大寺保存有当时美术工艺品、雕刻、绘画、铸像、刺绣、佛具等三千多件珍品,可知奈良朝的艺术风光。此外,写经运动的提倡,除政府官设的写经事业外,还有寺院和贵族私设的写经所,对于广布佛法和书道文化也很有贡献。
  □又称“传教大师”(七六七至八二二)。延历二十三年(八○四),与空海同行入唐,从湛然的弟子道邃、行满受天台教义,从天台山翛然受牛头禅,并从道邃受大乘菩萨戒,后又从顺晓受密法。翌年返日,于比叡山建立道场,盛弘天台义理,兼传密宗和大乘戒法,创日本天台宗。最澄所创的日本天台宗,将天台、密、禅、律四宗融和为一,倡“圆密一致”、“四宗合一”,称为“台密”。
  □又称“弘法大师”(七七四至八三五)、“高野大师”。延历二十三年入唐,从青龙寺惠果阿闍梨受传法灌顶,密号遍照金刚,成为最早受习真言教学的日本僧人。日本大同元年(八○六)返日,后建高野山金刚峰寺及平安东寺为永久道场,创日本真言宗。天长五年(八二八),创建综艺种智院,教授道俗弟子诸学,确立密宗教学,该院亦为日本最早私立学校,后人称空海所传密宗为“东密”。
  □即最澄、空海、宗叡、惠运、圆行、常晓、圆仁、圆珍等。与天台及真言两宗合称“二宗八家”。
  □由于政治的纷乱,寺院生活趋于世俗化,僧兵亦有暴乱的现象,因此出现末法思想。
  □念佛往生派,后来发展成净土宗、真宗、时宗和融通念佛宗。在鎌仓时期发展隆盛,念佛宗的创始人是天台宗系的良忍。此“念佛思想”在奈良时代即有弘扬,但成为民间大众化信仰,则是空也上人的大力提倡。良忍的弟子源信撰有《往生要集》,将有关净土教义的一百六十多部经典编列在一起,有系统的阐释弥陀教法,并以此为结社念佛的指南。此书对鎌仓净土教的发展影响很大。另南都三论宗系的永观、真言宗的觉鍐都是净土思想的提倡者。
  □平安时代也有净土思想的盛行,但仍附属于他宗的地位,直到法然上人(一一三三至一二一二)时,净土宗方告独立,是为日本净土宗开祖。法然上人因读善导的《观无量寿经疏》及源信的《往生要集》而归命念佛,他强调“往生之道,念佛为先”,大力提倡称名念佛。由于简单易行,便迅速扩展开来,但为当时保守教徒所非议。法然着有《选择本愿念佛集》,门下弟子很多,并各自成派立宗,其中亲鸾开出净土真宗 ,一遍开出时宗,迄今仍为日本佛教的大宗派,可见法然对日本佛教影响之大。
  □荣西禅师于仁安三年(一一六八)入宋,至天台山求法,得天台新章疏三十余部。文治三年(一一八七)再次来华,登天台山,学习临济宗黄龙派的禅法。建久二年(一一九一)归国,始行禅规,道俗满堂,遂于筑前博多建立圣福寺,这是日本禅寺的创始,后世尊其为日本禅宗开山祖师。他主张天台、真言皆是禅者应学之教,于京都开创建仁寺,作为台、密、禅三宗兼学的道场,并融和三宗而形成日本特色的临济宗。又因师精通饮茶养生法,撰有《吃茶养生记》,为日本茶道的肇始。
  □鎌仓初期,旧佛教改革派对法然教团的责难最多,其中四度登天台座主的慈圆批评最强烈。另法相宗的贞庆,对法然的专修念佛亦采对峙态度,一心致力法相宗的复兴。
  □南都华严宗僧明惠(一一七三至一二三二)最初仰慕法然,法然圆寂后,《选择本愿念佛集》公开于世,明惠读后不能认同,因此严加批驳。代表其圆熟思想的是《华严修禅观照入解脱门义》一书,主张在信心圆满成就后,即与佛齐等。
  □亲鸾所创净土真宗,以弘扬弥陀真实教义而立名,以一心一向归命阿弥陀佛为宗旨,故称一向宗。其以净土三经及《十住毗婆沙论》、《净土论》为根本经典,撰《显净土真实教行信证文类》一书,而立“教信行证”四法的教义。法然主张以念佛为主,亲鸾则强调以信心为本的他力往生说,对阿弥陀佛有信心即可仗佛力往生。又已得信心者,必住于正定聚,而与如来相等不二。亲鸾认为食肉带妻的在俗生活并不妨碍念佛修行,此生活态度迥异于净土宗其他支派。至亲鸾的曾孙觉如,正式以本愿寺为真宗大本山,第八世莲如,教势蓬勃发展,惟彼时德川家康忌惮本愿寺势力过盛,故于庆长七年(一六○二)将本愿寺分为东西两寺,即今之两本愿寺派(西本愿寺称本愿寺派,东本愿寺称大谷派)。此外,亲鸾门叶繁荣,流派渐次分立,总称真宗十派。
  □道元(一二○○至一二五三)二十三岁入宋求法,遍参禅宗诸师,于天童山如净禅师处证悟(如净是洞山良价的法系,绍承曹洞宗默照禅之风),并得印可。归返日本后,创建永平寺,大扬曹洞禅,永平寺为曹洞宗的中心道场。道元所传的禅风主张“修证一如”,亦即打坐的同时即是证悟,故提倡“只管打坐”的实践法门。
  □奉《法华经》为唯一佛教经典。认为《法华经》是一切经的耳目,是诸宗的核心,因此末法众生唯藉称念“南无妙法莲华经”的经题,即可感得常寂光净土,此即为该宗唱题成佛的特色。日莲另着有《立正安国论》,表其确立正法(《法华经》),以消除天灾人祸,进而安定国家。因此,日莲宗的教义不仅限于个人救济,更重于救济社会及国家。然有强烈的排他性,也因而引起其他宗派的不满。
  □一遍所创时宗,取名自《阿弥陀经》“临命终时”之文,其传教方式为“踊跃念佛”。主张“佛法除当体一念无余谈”,否定须通过身语意的一切修行,主张称名念佛,认为佛号本身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如能一心不乱念佛,死后即可往生。
  □禅宗初传入日本时,与当时的武士结合,武士们以禅宗的修行实践,作为完成武士人格培养的方法,所以禅门高僧也受到将军与武士的尊敬和拥护,自然也增长禅宗的盛行。
  □“五山文学”,时当宋僧一山一宁赴日的鎌仓末期开始,至室町时代,活跃于日本文坛而以五山为中心的文学。在鎌仓时代,中国高僧赴日以及日本学问僧的入宋不绝于途,成为当代文化的代表。其中以日本正安元年(一二九九),一山一宁赴日后,掀起风潮,其门下有虎关师炼、雪村友梅、中严圆月、梦窗疏石,梦窗门下则有春屋妙葩、龙湫周泽、义堂周信、绝海中津、古剑妙快等,活跃于日本南北朝时代,开五山文学的黄金时代。
  □临济宗僧。为宇多天皇后裔。九岁即通学内外典籍。后悟佛法本非义学,乃参禅于一山一宁、高峰显日诸师。正中二年(一三二五),应后醍醐天皇的召请,住于京都南禅寺、鎌仓圆觉寺,大扬禅风。其法系并非单纯的禅风,尚带有密教色彩,形成梦窗派(一称嵯峨门派),嗣法弟子五十余人。
  □即宗峰妙超(一二八二至一三三七),临济宗僧。十一岁出家,嘉元三年(一三○五)后,参学于南浦绍明,后得印可,而嗣其法。得花园天皇及后醍醐天皇皈依尊信,敕号兴禅大灯国师、高照正灯国师。建武中兴时,受封为无双禅苑宸翰,推为五山第一。
  □是用来制定各宗派寺院的本末关系、寺院与信徒的依从关系、僧侣职位等级、净财的募化、新寺的建设等对寺院制约所设立的法令规章。德川氏先后颁布比叡山法度、永平寺法度等,将佛教纳入他的封建政权体系中。
  □是将全国每个国民都归属在寺院中,每人选择一宗的一寺,并自为檀那,负有维持寺院的费用开支及寺院住众生活的责任。反之,僧侣具有户籍公证之权,凡檀那家遇结婚、生产、死亡等事,均需由所属寺院开立证明。其实建立此制的最初目的是为肃清耶稣教的势力。
  □为防制外来文化思想,具体表现日本民族传统文化,日本神道应时复兴,尤在江户末期,神道教于政治上的需要较宗教上的需要更为殷切,而成为当时政教混合的主流。
  □因受日本“本地垂迹说”,揭示神只为佛陀所化现,因此各种神只乃至一切由人而成的佛,均被视为佛菩萨的变化身,故而推论神只即佛陀,神佛一体。因此,佛教已经成为神道的一部分,神道也列入佛教体系之内,方有尔后“神佛分离令”的实施。明治元年,朝廷颁布“神佛分离令”,要求恢复任命神只官,全国神社与佛教分家,并禁用佛语称呼神号,禁供佛菩萨像及禁用木鱼、梵钟等佛具,神社中着僧服的神职人员恢复神职服饰,神社自行独立,脱离佛教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