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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最早东渡学密僧--纯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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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最早东渡学密僧--纯密


  :近来有网友转来《我国近代最先东渡日本学密僧人是释纯密》一文,文章提出的问题很有价值,现转在此处,供大家研究交流。同时,此文还对唐密网2007-11-15发布的《 密宗复兴热潮与赴日求密僧》一文提出了异议。但《密宗复兴热潮与赴日求密僧》http://www.tangmi.net/show.asp?id=480只是《中国近代佛教复兴与日本》一书中的“第八章佛教界的赴日留学活动”,摘发于此即是方便大家参考,以集思广义,相互启发,相互促进。显然,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在此,对两文章的作者均表示衷心感谢。   我国近代最先东渡日本学密僧人是释纯密 近几年掀起的唐密热潮中, 无论是援引文章或介绍, 大都谓“我国东渡日本之留学僧,则以大勇,持松为最早,继有显荫,又应,纯密等人”、“大勇、持松、显荫、王弘愿、顾净等东渡日本,取回已绝传多久的唐密” 等等。即东瀛学密最先者为大勇与持松法师。实际上近代最先东渡日本学密并传回我国的是潮州开元镇国禅寺僧人释纯密,他亦为广东省僧侣自清代至今,东渡扶桑求法仅有之一人。且又最早于国内设置真言宗坛场“苏悉地园”,是自宋代密宗于汉地失传后,为东密于我国近代佛教界兴起的滥觞。
  我國東渡日本之留學僧,虽先有江西桂伯华,于宣统二年庚戌(1910)东渡,学真言宗于高野山.{他先尝去日本,于光绪三十二年(1906),发起迎月霞法师到日本讲经。}然未亟归国,在民国四年(1915)三月五日客死,逝于日本。开元寺僧释纯密,潮州傢伙巷陈氏子,诞于清光绪二十七年辛丑(1901),父业商,少就学,民国八年己未(1919),年十九,于南澳县迭石岩,礼潮州黄檗宗怡光法师出家。翌年受戒于普陀山法雨寺了清和尚。其家世与王弘愿居士有戚谊。王弘愿居士(1876—1937)于民国七年戊午(1918)译出日僧权田雷斧的《密宗纲要》一书,纯密得王弘愿居士之鼓励,在民十年辛酉(1921) 往日本,学真言宗于高野山,民十一年壬戌(1922)冬, 得宝寿院主高岡澄心大阿阇梨传授两部大法灌顶职位。民十二年癸亥(1923), 得天德院主金山穆韶大阿阇梨重授传法灌顶阿阇梨职位, 兼授秘密灌顶并悉昙章、两部各尊仪轨等法。至民十三年甲子(1924)春,学成归国,居开元寺。嗣在潮广弘密乘,受灌顶弟子颇众,时彦名流,如李穆圃、陈侣豪、罗懋勋、方养秋、刘传秋居士等多顶礼座下。尝于民十六年(1927)、十八年(1929)先后应邀赴暹罗(今泰国)、新加坡弘法。民二十三年甲戌(1934),往日本东京购请真言宗金胎两界全部经像、法器(惜于 “文革”破“四旧” 时被抄, 在今潮州博物馆)。民二十五年丙子(1936)于本城北门七星桥购万寿庵废地基创苏悉地园,其堂宇构造格局及设备大致仿日本真言宗寺院形式,与其他寺院迥异。(往日本购请之经像、法器设置在此)是为我省现代仅有之密宗道场。民三十一年壬午(1942)代理开元寺住持。阿阇梨原为潮州黄檗宗僧人,法名一印, 号纯密。 因潮州开元镇国禅寺自清乾隆元年从临济宗易为曹洞宗后, 驻锡开元寺之僧人须接曹洞宗法卷方可为本寺执职,阿阇梨接法后名森印, 故能在此年任开元寺住持。公元一九六六年九月,阿阇梨与开元寺僧众同遭文化大革命残酷磨折,并与众被遣散回家。因尝去日本且“沦陷”间代理开元寺住持之故, 于一九七零年入狱,七月间在狱病笃被遣回,数日而寂,世寿七十, 戒腊五十一。葬于潮东笔架山, 后迁高处塘叩齿古寺普同塔。  “唐密网”2007-11-15发布的《 密宗复兴热潮与赴日求密僧》(略称《赴日僧》,下同)载:  从一九二一年以后,中国佛教界出现了一批以求学密宗为目的的赴日留学僧,如大勇、持松、纯密、显荫等。  纯密,又名曼殊揭谛。据高野山金刚院金山穆韶阿阇梨回忆,纯密曾于一九二三年入高野山跟随他学习过密宗,当时为广东潮安开元寺僧。(注释:金山穆韶《谈支那密教之复兴》,水野梅晓编《日本佛教徒访华要录》。)一九二四年六月,日僧权田雷斧一行来潮安传法时,纯密亦在王弘愿之后登坛受传法灌顶,一九二五年十一月,纯密以四川佛学院教授的身分赴日参加东亚佛教大会,会后则留居于日本继续跟从权田雷斧修习密法,大约历时半年左右后归国。归国后,他主要以广州地区为中必开展传密活动,此事在佛教界影响颇大。  纯密,不是曼殊揭谛。曼殊揭谛,见释东初编著 《中国佛教近代史》下冊“第二十九章 民国以来海外之留学僧·第一节 日本之留学僧 ”:  我国东渡日本之留学僧,则以大勇,持松为最早,继有显荫,又应,纯密等人。”“四、曼殊揭谛,父为中国人,母为日人,民十四年,与王弘愿同依雷斧大僧正学密。回国后,到处传密,曼殊(并非浪漫派的苏玄英,又名苏曼殊)佛学与国学造诣都很深,因看不惯王弘愿倒行逆施(收比丘为弟子,违反佛戒),遂发文而攻之,于是引起国内佛教显密的诤论。”。  “曼殊揭谛”即民国时赴日参加「东亚佛教联合会」代表团人员中“四川佛学院主讲曼殊揭谛”。(江灿腾《日据时期殖民统治体制下的中日台三地佛教交流——以大正后期(1925)“东亚佛教联合会」的会内外交流经验为例”》)当时倓虚法师亦是代表团成员,他在《影尘回忆录》(第十七章“北京弥勒院办学时代”)里有谈及:  那次去日本的人 其中有一位被人誉为才子的曼殊揭谛大师,那年他已四十几岁,文学很好,是一个学士派人。母亲是日本人,父亲是中国人,为人很狂放,一行一动,都潇脱无羁。大家知道,这位曼殊揭谛,和做小说的苏曼殊,(曼殊大师、曼殊和尚、曼殊、)是两个人。……和我一块去日本的那位曼殊揭谛,也很有才器。专门学密宗,对中国其他各宗也很熟。举止动作很洒脱,不拘小节,对我很投缘,没事就找一块闲谈。说话有些天真气派,和我还很谈的来。其他那些新学派人,他都对人不大接谈,说话也冷酷的很!  《赴日僧》谓:  日僧权田雷斧一行来潮安传法时,纯密亦在王弘愿之后登坛受传法灌顶。  没有这回事。大勇、持松、纯密三法师的灌顶师是日本高野山金山穆昭,它有过明确的表示:先年支那有密林(持松)、大勇、纯密三法师,殆同时来山修学,是时余当指导之任。(金山穆昭《弘法大师之佛教观》,《海潮音文库》二编《真言宗》。)高野山为日本密教之古义派, 而权田大僧正则为丰山新义派, 权田以支那比丘纯密、持松等咸求法于高野, 而冷落丰山, 意殊不惬, 既获潮州王弘愿之机,遂应邀渡华来潮传法。当时仅为慧刚、王弘愿居士以下四人授传法灌顶,纯密阿阇梨没有登坛。而“曼殊揭谛”确与王弘愿居士是同门师兄弟。  《赴日僧》谓:  一九二五年十一月,纯密以四川佛学院教授的身分赴日参加东亚佛教大会,……此事在佛教界影响颇大。  此则应是“曼殊揭谛”而不是纯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