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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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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应三则
  李孟泉
  浪迹人寰,愧无操履。然尚蒙佛陀大慈,垂手摄受。想来真是愧怍万分,欣慰万分。
  二十年来,由于稍涉教典,故对于佛陀教理之博浩精深,以及佛陀人格之伟大,自是崇敬无极,赞叹不置?但每闻有关佛教教友之感应事迹,因为笔者未获亲见,故从来不愿随合群众轻听盲信。
  两年来,回转头来,再接触佛教的生活环境。讵知感应事迹,竟尔落到自己眼前。于是乃得证实‘有感斯应’之理,确属真实不虚也。
  谨从实笔记数事于后,以为感应事实之一证,并表答佛菩萨恩德于万一。倘仍有人怀疑于‘感应’之事理者,则请究明‘冥感冥应,冥感显应,显感冥应,显感显应’之道理!
  (一)
  四十四年底,笔者调职本省南部,蒙一位僧宝之慈护,介绍我投居了一个寺庙,而得素食之便。于寺中我认识了一位养病的X孟兰(谐音)先生。(姑隐其名,以全其誉。)
  孟兰君年三十余,有兄一人,不务常业。姊七人,皆本省富贾。妻某氏,于其病后逃匿。该君于日据时代,曾任警局之刑事,特务等工作。胜利后并参加‘二二八’之变。后习木工,生活尚称安定。
  四十四年春某夜,该君忽觉手足痉挛,竟得瘫痪症。经其姊等出钜资,于台北等地就医,均告无效。不得已,乃送寺中休养,以终余年。
  余见其四肢残废,不能转侧,问之于人,知其于日伪时代,仗势欺民,并曾杀害,积孽颇重。乃认为其病,当系得之于因果,非药石之所能治。于是遂劝其从事佛法治疗,以观效验。
  自当日起,每日暇则搀扶该君至佛殿中,朗诵观世音菩萨圣号,力求忏悔。礼念之诚,往往汗流夹背,声泪俱下。仅及百天左右,而其手足复原,动作如常人矣。仅左手因曾受枪伤,一时尚有两指未痊愈。
  后以寺中老幼嫌其身形污秽,时对笔者怨阻。并对该君责骂,不得已,乃终止功课。后不及两三月,乃患精神病焉。
  此一事实,来往该寺者,莫不知之。该君现仍住寺内,寺中皆在俗男女。惟寺名不便指出。
  笔者以为:该君曾经杀伤无辜民众,现因功课终止,冤鬼乃得乘隙再来报仇,因而又得了精神病。该君病发时,往往指骂自己名字,若有人与之理论者,可见有鬼是实。
  (二)
  笔者于投宿之处,结识了一位老居士(姓名不便揭出)。老居士今年已五十余岁,一生曾遍历大陆各地及日本。历任不大不小的官职多次。饱经沧桑之余,乃于去年(四十五年)时时来往寺中,研求内典。一年余通宵达旦,勇猛精进,用功之切,使余殊深感佩。
  去年底,伊即有出世志。适值屏东东山寺传戒,余曾劝其前往,后被两位穿香港衫西装裤拥妻抱子的‘师父’劝阻作罢。
  参个月以前,伊始如梦初醒,深悔自误光阴一年。恳余商请某法师,欲投门下剃度。不料得法师慈允之后,老居士来函透露,伊竟精神恍惚,无法如愿前去。该函略称:
  ‘......自从回到此地,不知怎的,......精神很有点怪样。昨天我就决心祷告,声明暂不离开此地。说也奇怪,立刻就精神感觉宽松了。身体也复元了。您说迷信吗?但我觉得很清楚。......请您转告某师,我暂时不能去。......过几天回去再详细向您说明吧!......。’旧历闰八月十六日函。已转致某师。
  读过来信,我觉得他的此一境界,不啻发生了魔障。师欲摄受,徒欲投往,而当临行之际,竟觉精神异样。一经声言不去,病状立刻消失。如此情形,非魔而何?
  惟修行人,一遇此等境界,必须痛自忏悔,发大愿行,誓死突破此关,才有几分去路。如以为后退一步反觉安适,如此自缚自梏,则生死海中出头不易矣!
  该老居士,近已不复回山。现正奔走竞选议员中。竞选议员一事,以‘世间法’观之,固应称贺,若以学道而论,则不免又是一障也。
  老居士曾对笔者表示:他已是‘富贵于我如浮云’。参加社会政治活动,只不过‘无心为之,而为之’罢了。但笔者以为:‘为而无为,无为而为’,此乃是大菩萨境界。我辈凡夫,何敢出此大言?
  古德有言:‘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将相之所能为。’出家一事,不仅须有大智大勇,而尤须宿植善根,深种福德方可。愿有志者,勉之。
  (三)
  家严灿之公,性情刚凛,对子女尤严肃。故笔者从未敢以信佛一事进劝。今年春,余念亲年已迈,再不信佛,势将无日。乃于佛前跪诵‘普门品’,祈求菩萨加被家严早日信佛。仅诵至一千卷,而老人家已喜读佛学书籍,淡于世法矣。三个月以来,已读完释迦佛传、佛法概论、佛法导论......等数十册。
  惜余体弱事繁,否则实应持诵更多之经咒,以期更大之感应加护也。(民国四十六年十二月八日,菩扬树月刊第六十一期)
  祈观音退水灾,数邻户齐获救
  许慧澄
  菩萨戒优婆夷张慧月,她家住在彰化县田中镇斗中路十四号,俗称大桥头,她家就在大桥的南面河旁,当八七水灾时候,那靠近她家的河堤被水决崩了,水势汹涌,像千车万马奔腾般向著她家冲来,正在千钧一发危急之际,人们都感惶恐失措,不知如何应变,她却毫不犹豫,好像绝有把握,亦若无有其事似的,不慌不忙,焚起香来,跪在观音菩萨像前,虔诚的祈求,持念圣号,附近的人,见她这样,也有不少人默默地跟著她念,说也奇怪,不一会,水竟转向西面流去,那时系在深夜,电断灯灭,外面天空里黑沉沉,雷电又在逞威,不时霹雳震天价响,狂风暴雨,又复继续不停,而那洪水湍流激荡的声音,澎湃咆吼,真令人恐怖万分,这样的直至天明,大众出视,方知奇迹,原来在她家东北边田园,被水冲刷低陷崩堕,使水流倾泻而下,如此竟救了她家及附近几家住户的灾难,这难道不是因她祈观音退水灾不可思议的灵感,也正是大士寻声救苦有求必应的事实证明吗?附近居民,因此大多跟著学佛,参加本镇田中莲社周三念观音,周六念弥陀的定期法会了。(四十八年十二月八日菩扬树月刊第八十五期)
  伤胎救回母命
  法慈
  先父生前,虔诚信佛,尝谆嘱家人及亲友多念观世音菩萨。余弱冠从军,家书中常示以:‘汝置身军旅,自不免于冲锋陷阵,应常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灾。’民国二十七年参与抗日战役,军次安徽六安,父谕:‘汝今岁流年欠佳,应切记吾言,默念观音圣号,临阵时,尤不可忘。’此后平时虽偶或忽忘,而作战与敌机轰炸时即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不已,忆余从军以还,历经剿匪、抗战、戡乱诸役,大小战斗不下数百余次,目睹伤亡不可计数,余虽屡遇艰险,不惟出生入死于枪林弹雨之中,且身无丝毫伤痕者,胥皆菩萨庇护之德也。四十五年承同事李君告知观世音菩萨灵感事迹,使余信心益坚,自兹不论行住坐卧,凡有空闲,即虔心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圣号。
  四十六年三月十三日余梦见彪形大汉闯入余宅,一惊而醒,当时神志清新,虽明知为梦,惟情景逼真,直如实事,知非佳兆。翻阅详梦玉闸记有‘强贼入宅主家破’句,不禁忧心忡忡,耿耿于怀,讵不幸事果旋踵而至,长女于翌晨患麻疹,次女、长子、次子亦相继染患,先后凡二旬,居间次女并发肺炎,幸抢救及时,未遭意外,次子忽亦高烧至四十度,恐亦有并发症象,乃由余夫妇相偕送医诊治,途次卵石坎坷不平,所乘三轮车归途忽受剧震,竟伤及余妻孕已八月余之胎身,初不及查,迨感不适而赴院诊察,始悉胎盘早期剥离,因受伤至就医时达四十八小时之久,孕妇失血过多,成休克状态,医云‘胎儿已无救,孕妇能否救治,院方唯竭尽其力。’余闻斯言,不啻晴天霹雳,盖当时余之子女四人,长者不足八岁,最幼仅及岁半,余幼年饱尝丧母苦况,回忆前景,惶恐万分。闻医言后,余即趋赴医院一空室中,跪地哀祷观世音菩萨,更于余妻手术进行之二小时内,痛苦哀念菩萨圣号,恳求怜念稚龄子女,庇佑其母平安,待手术完毕,医师告以病人之血压呼吸一切正常,认为以余妻手术前之状况,而能获此良好结果,诚属奇迹。主任医师聆讯后颇表惊奇,当即谓余:‘尊夫人实死里逃生也。’
  余妻于手术之第三日凌晨,梦狂风大雨,黑暗不辨天日,雨如杯口,人潮汹涌,有被践踏之势,危急呼救中,忽攀一白衣人之上衣而苏,按详梦玉闸记云:‘狂风大雨人死亡’,余妻梦此,原难保全性命,幸后获攀白衣人上衣乃能转危为安,此白衣人即白衣大士是也。同事李君告余,遇危难时求观世音菩萨能如婴儿之求慈母,必得菩萨救助,至此已得应验,胎儿夭折,是为其母代死,亦已应‘强贼入宅家破’之兆矣。余鲜修行,殃及未出世之骨肉,实深痛疚,幸菩萨怜悯,使四子女之母得庆更生,并以梦兆示感,促余辈虔心修行,每念及此,即不胜感激涕零,不能自己。因于是年六月,发心终身茹素,并于同年九月皈依三宝,以报菩萨宏恩,余自长斋以后,子女即甚少患病,余迄今已素食四年余,不惟健康无碍,躯体且较前更为粗壮,是皆菩萨之赐也。
  读者至此请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百声!(五十一年八月四日菩提树月刊一二二期)
  逃难遇险,菩萨解围
  李孟泉
  二次大战结束以后,东北虽告光复,但长春以北地区,政府并未能及时派兵接收,复原重建。茫茫塞北,全由俄军和共军占据著。
  吉林省榆树县城的崔振维老居士,家资钜万,治产甚丰。中年时代曾任团旅长官职。他知道匪党盘踞,不久必遭斗争清算。所以早于三十五年间,就带著夫人和幼子,逃避长春去了。
  后来时局日紧,三十七年夏东北告急,长春重重被围,高粮米涨至‘东北流通券’一亿元一斤,而尚有价无货。国军内乏粮弹,外无援兵。平民则断炊病疠,日有死亡。崔老居士一见情势危殆,须作最后挣扎,乃与夫人幼子于旧历七月初三日,追随著亡命的大群人,向著南郊的大道上逃生。
  他们走出国军的防线以外,到达洪熙街(孟家屯附近)地带,前面便是共军的重围据点了。共兵奉命对于所有的行人,一概不准通过。他们再想返回市区时,国军防线,因恐敌方混进,也不准许他们回头了。
  一群群的难民,前进不得,后退不能,万般无奈。只好困在洪熙街的街头巷尾,坐以待毙。一连多日,不知道在那两不管的‘真空地带’聚困了几万人,每天只见东倒一个,西倒一个,病死饿死,横尸满地,悲惨的哭声,不绝于耳,活著的人们渴饮血水,饥时便抢些尚未成熟的‘玉蜀黍’吃,但是能够走动的空间太小,没有几天就抢光了。
  崔老居士合家三人在那里困了十一天,孩子已饿得失明。旧历七月十三夜的月亮,惨淡的挂在薄阴的天上。夜已深沉,苦难的人们,都陷入了半死的状态。崔老居士和夫人幼子偎卧在路旁的檐下。他不觉一阵心酸,很怕没有办法逃出这一次大难。于是他坐起来,捧著从家乡背出来的观音菩萨铜像,含著冷泪哀哀的说:‘老佛爷!(东北民间有称观世音菩萨为圣宗古佛者),我从家乡逃出来的时候,万贯家财,全未携带一草一木,只是把你老人家的圣像背了出来。弟子信佛一生,诵经(金刚经)半世,敢说不算不诚恳了。今天弟子和家眷,遭了劫难,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眼看死期临头,老佛爷!你老人家也该救我们才是。纵然弟子年老,死不足惜,我的孩子年幼,死了未免冤枉....’老居士说罢伤心的话,擦擦眼泪,似睡非睡之中,忽见一位老僧,向他嘱咐著说:‘浩劫当前,众生可悯,老居士奉佛虔诚,当得救脱。明午汝向西北方行,自可出险。’说罢合掌诵大悲咒,老居士随之持念而醒。他醒来对夫人述说梦境,老夫人哭笑不得的说:‘眼看就要饿死了,你还说梦话哩!唉!真罢了!’话刚说完,忽觉身边发热,顺手一摸,竟是一包高梁米粉做的大饼子,他们惊讶不已,但不敢立刻吃用,怕是别人放置的。等过一些时间,不见有人来取,又知道这遭劫的地带,没有做生意的人。心知这一定是菩萨以神通妙用,救饥救难,于是便饱餐了一顿,精神渐渐恢复起来,孩子的眼睛也复明了。不过老居士怀疑著:自己需要向安全的南方逃走,何以梦中的指点,教他向北背道而行?朦胧之间,又看见了那位老僧。老僧说:‘居士莫疑。明日此行,自有吉兆。切记!切记!’飘然醒觉,虽信还疑。翌日起身,直沿石虎沟村西,向北逃窜。走了半晌,忽被哨兵喊住盘诘。老居士答是难民,眼看被困饿死,不得不冒险逃生。并说自己是一个真实的佛教徒,平生忠厚作人,希望能够获得谅解放出,莫相留难。正在问答之间,一个连长走了过来,这个人姓张,名已忘记,中等身材,稍显瘦削。他望了老居士们。就命令那名兵士说:‘我看这个老先生面带善容,没有问题。让他们先进“岗楼”(守卫的小房子)里来,对别人就说是我的父母,等到夜间再把他们送出去。’说完了这话,他并转过头来,叮咛老居士们说:‘你们得留心一点儿,如果有人看见,问起你们来,你们得把话说得圆满一些,知道吗?’老居士一听他肯相救,真是喜出望外,感激万分。然而一转念间,他想起了昨夜的梦,这才知道,还是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威神之力,冥冥加护,才得逢凶化吉,死里逃生。当夜,那个连长把他们的干粮—黄豆,赠给老居士们吃饱。十点钟左右,便派了那个士兵,把他们送出重围,一直到达长春南方的大屯。到大屯时,天已微明,那个士兵喊开农会的门,吩咐农会的人员办好‘通行证’,交给老居士们,彼此便分手而别,各奔前程去了。
  老居士带著夫人和幼子,一路经过沈阳和锦州,辗转到达北平,不久就找到了他的长公子。他的长公子那时是在我军第十三军石觉将军(军长)麾下,担任著团长的官职。
  老居士后来随军撤至江南。三十八年春,华中局势逆转,他们又得走向逃亡之路了。三月下旬,他离别了‘京沪保卫战’中的长公子,随著大批的官兵眷属,搭乘著撤运的军车,经过浙江省境,直奔福州而行。那一列成百的车队,通过蛮荒险障的山区,餐风沐雨,长途跋涉,在路上遭遇了许多变故。
  在浦城和建阳两地之间,矗立著一座最险峻的‘十八盘山’。车辆经过那里,必须向上爬行十八次的回折山路(盘道),才能到山顶。然后必须从背面再向下爬行十八次回折的山路,才能到达平地。崎岖颠簸,惊险万分。在那段路程里,汽车有的机器故障了,有的汽油用罄了,有的翻落深谷去了。有的遭遇了土匪的袭击。有的在穿行野火燃烧的夹路时,被焚毁了......。资财人命,损伤甚重。
  老居士所乘的车子在山腰间爬行时,在一个急转弯处,车身左侧猛然碰上了山崖的巨岩,巨响一声,车子刹住,车上的人们看老居士正坐在左侧,双腿垂在车外,以为他的腿一定会碰碎了,可是奇怪的是,车厢木板虽已碰碎了,但他的腿毫未受伤,大家问他怎样?老居士说:‘我正在闭目诵经,还不知道发生车祸了呢!’全车大众睹此奇事,莫不感叹佛法的奥妙与利益。
  以后大陆沦陷,老居士们于三十八年五月间逃来基隆,当时手无分文,住在车站前的商店廊下,几乎沦为乞丐。幸赖少数友好的资助,渡过艰苦。不久又蒙菩萨示梦,先作卖烟摊贩,然后转营其他生意,乃得渐获大利,又成富翁。现在老居士除了开设一家当铺外,并已购得三层楼房一处,座落基隆市孝三路福明巷一号。他的幼子中藩,已由台湾大学毕业,并已在社会上找到了一个相当好的职位,结婚数载,生了一男一女,可谓一门清苦,否极泰来了。
  老居士今年已是七十四的高龄,但是精神愉快,身体健康,比我这等中年人,还显得有朝气。相识十载,每逢见面,他都要把菩萨感应的事讲给我听。我很惭愧,迟到今天才把它记录出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在浩劫当前四方多难的今天,愿我敬爱的教友们,要更多更多的持诵观音菩萨的圣号。
  五十二年十一月十八日于基隆居士林客次。(五十三年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三四期)
  菩萨救了我
  廖清华
  我外祖母是一位慈祥老人,并乐善好施。她与我国许多老年人一样,终生信奉观世音菩萨。我童年的时候,她告诉我许多关于菩萨感应的故事,并要我常念菩萨的圣号,因此我从小就与菩萨结下了缘。当我长大的时候,正逢著炽烈的抗日战火,国家民族已危若垒卵,为了报效国家,我毅然投笔从戎。临行前,外祖母特别谆嘱说:‘你现在远离家乡,服务军旅,要记住常念观世音菩萨,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灾。’
  的确,在外面这许多年来,不知经过多少危险,结果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这就是我平时常念菩萨圣号得来的功效。
  太远的事暂且不谈,现在把我来台以后一件感应的事,老老实实报告出来,让大家知道这位菩萨有不可思议的灵感及其慈悲与伟大。
  四十三年,我部队驻防瑞芳,那时我担任副连长职务。一天奉到上级命令,要我与一位姓赖的少尉干事,带二十位战士,去山地担任警戒,当我接到命令时,十分高兴,我认为这是上级对我的信任。不过其中有位精神病患者李战士,使我不敢放心,因他曾出过事故。为了安全,我曾再三请求调换一人,但始终未蒙允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只好遵命奉行了。
  我们警戒的地方,名青桐坑,虽属山区,但那里有百多户人家,还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煤矿公司,看上去像一个小乡镇模样。到达后即由村长的领导,把我们安置在一所大礼堂内。礼堂仅有一门,里面还有一个固定的戏台。门的两侧,各有一个用竹片夹成的小房间。这似乎是过去部队留下的杰作。竹壁未裱糊,空隙很大,即不能避风,又不能遮视线,仅是一种形式罢了。战士们的床铺设在戏台上,我与干事同住在门的左侧一个房间内。(另一间作储藏室)。他的床铺,靠里面砖墙的一角,我的铺,紧接著靠礼堂大门的竹壁设置,日夜卫兵就站在大门口,这是我们驻地大概情形。
  这里事情少,环境也单纯,所以我念菩萨圣号也加勤了。时间真快,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在这段时间内,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位精神病患李战士,虽偶有发作,但未出过乱子,故大家都相互庆幸,暗自欢喜。
  一天深夜,天下著滂沱大雨,我们正在呼呼大睡,蓦地轰然一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猛然一跃坐起,下意识大声嚷著:‘什么事?!什么事?!’我的声音刚落,又是‘砰’的一声,跟著睡在铺上的干事‘哎呀!哎呀!’的惨叫了。同时房外还有一人在大声吼著:‘那个动,我就打死那一个!’这时我才明白是那位精神病李战士行凶了。怎么办?电灯通明,如同白昼,一动就是死路一条,况且我的枪又高挂在壁上,手无寸铁,又如何能制服他呢?当我正在焦虑,忽然又是一声枪响,跟著人声沸腾,乱成一片,时间不容许我再等待了,我顺手拿了一张椅子,急速冲了出去。见李员已躺在血泊中,大家围著议论纷纷,也不知说些什么。后经一位战士的报告,才知道李员于站岗时行凶的,行凶后,再举枪自杀身死,因时间太仓促他们来不及去阻捕他,致酿成这场惨案。我听完报告,即转身返回房间,心情紧张的揭开干事蚊帐,见赖员早已死亡。腰部中一弹,从胸部穿出,目瞪口张,惨不忍睹。我顷时悲从中来,热泪夺眶而出。此时一位战士慌张的向我说:‘副连长,请不必悲伤了,您的蚊帐也打了两个洞,去看看吧!’于是我转身走向我的床边,随著战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啊!果然不但蚊帐打穿了,竹壁也打了一个洞,并且砖墙也打落一大块。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第一枪就是打我的呀!那为什么不被打中?真使人费解。我马上要他们替我作一次测量,我躺在铺上,用绳子从第一个洞(竹壁),到第四个洞(砖墙),拉成一直线,测量的结果,证明子弹从我头上仅二公分高度穿过,故此时大家都瞪目咋舌,不由得都发生一声‘多危险呀!’的惊叹。从下面几点显示,看来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一、李员站岗,正靠近我身边,当他举枪时,枪口距离我头部不会超过三十公分,这样近,为何打不中?他向干事开枪时,是站在四五公尺远的房门口,反而被击中了,这不是奇吗?
  二、当他开第一枪时(即轰然一声),我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猛然坐起,并大声叫唤,为何他竟丝毫不能真见,听不到,这不是怪事吗?
  像这种奇妙的事,谁见了都会叫绝呀?但我心里有数,因我平时常念观音大士圣号,大士显了神通,在冥冥中加被我,效了我的生命。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我部队一千多人都知道,所以我希望道友们,以后请多念菩萨圣号,只要心诚,我保证决定是有感应的。(五十三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四四期)
  菩萨垂慈,顿消疾患,中风痊愈
  祥云法师
  何桂清女士,现年五十一岁,原籍河北,曾受过中等教育。她的丈夫朱统宇先生,曾任上校官职,现已转业基隆市渔管处。他们的家庭情况,颇为单纯宁静。夫妻之外,只有一位勤学懂事的女儿,承欢膝下。目前他们仍然卜居在基隆市兆连庄八巷二号的官舍。
  何居士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奉佛茹素已历年所。她平日喜欢阅读一些佛教的故事书刊。更乐于接近出家僧尼,听讲一些佛门掌故。
  民国五十三年十月十二日,她突然患了半身不遂的瘫痪重病。而且不到几天,就进入了‘嘴歪眼斜’不能说话的严重程度。连饮食都得由护士小姐用汤匙灌注了。初时她被送进基隆海军医院就医。在那里因为她曾一度昏迷,并兼每夜都听到鬼的叫声,所以过了四天,朱先生就把她送到台北荣民总医院去治疗。那时何居士虽仍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心里还很清醒明白。她知道她的病势沉重,已非药石所能救治。因此,她乃极力镇定,用最恳切的心情,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祈求菩萨哀悯救拔,连续半月,未敢间断。
  忽于十一月二日夜间,她在似睡非睡之间,看见了一位穿著绿色衣服,身佩宝珠璎珞的中年妇人,站在她的身边。那位妇人,仪容端好,气质高逸。右手抱著一个幼童,以慈祥的目光,向著何居士凝视片刻。然后笑容可掬地说:‘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了’言罢,倏忽不见。这时何居士一觉醒来,乃是一场奇梦,当下发觉病体脱然若失霍然而愈了。她这才恍然有悟,知道是观音菩萨显圣,解救了她的苦难。在惊喜之下,她唤来护士小姐,问明时间,小姐回答说:‘正是下半夜的两点钟。’于是她更证明了这是菩萨的灵感。
  翌日上午,她办理出院手续,几位医师和护士们聚集到她的病房里,再度检查她的病况,大家一致认为她的突然痊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奇迹。
  据说这种瘫痪病症,需要很久的医疗,才能好转,甚至还有终身残废之虑。何居士若不是以至诚感应得了菩萨的解救,那里会如此幸运地‘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呢?
  笔者生活漂泊,行踪无定。今年三月,来到基隆,何居士曾把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向我说过,并且求我把它笔之成文,用广劝化,藉报三宝之恩于万一。当时因笔者来去匆促,致此事拖延未果。此次来基又已两月余,日前承何居士问及此事,我才执笔成此,用全信义。除望菩萨及何居士慈恕之外,尚祈读者师友,相信这是一个真确的佛法妙用的实事。
  茫茫劫海,生死无穷。若要解脱轮回,只有学佛一途。惟愿‘佛日增辉,法车仑常转’。明哲诸公,勉乎哉!
  五五、一一、二七于基隆客次。(五十六年二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