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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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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者。我们必须注意这种语法的重要性,从某种程度上讲,它也是一种逻辑,即使用日常语言的逻辑。但是“
我们并不是通过逻辑寻求什么新的东西,我们只是想弄懂已经在平常观察中的一些东西。”〔5  〕他的这种表
述有诸多不明确的地方。因为生活中不同的组织或个人在平常的观察中的东西是不尽相同的,我们是应该考察
它们的交集还是并集。另外,两种或多种相反的语言游戏是否能在某种意义上被统一到一起,它们不同的等级
或层次与普遍的客观类型怎样才能被适当地安排组成一个可理解的整体。维特根斯坦只是用“家族相似”这一
说法来回避上述问题。他认为各种游戏之间只存在复杂交错的相似性,并没有一个所有游戏都必须具备的特征
。所谓语言的逻辑最终是不能被说明的,我们必须去观察语言的实践。不可能有什么哲学上的“解释”凌驾在
“描述”之上。他坚持认为许多哲学问题是可以通过检一些特殊的例子来很好地加以研究解决的。至于语法,
虽然是我们理解语言的基础,但它只能显现在具体的语言实践中,语言的这种逻辑联系并不能完全概括世界的
内容。语言游戏的语法对于语言实践最多只是一个“有漏洞的封闭”,〔6  〕它只是我们把握意义的一个背景
的东西,我们对字词的用法和意义的领会还有待于对语言游戏的语境的了解。正是具体的语境决定了我们如何
运用语言。
    维特根斯坦认为,运用语言是一种活动,我们使用的语词在不同的场合会有不同的意义。就拿读书来说,
一本书其本身就构成了一个理解书中语词的语境。如果读过《红楼梦》,你就会发现林黛玉、史湘云二人中秋
夜在凹晶馆中的联句“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诗魂”正是预示了她二人的命运归宿。《红楼梦》全书为你理解这
句诗提供了语境基础。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必须从语境出发动态地观察语言的使用。我们不应该孤立地去问“
什么是意义?”或者“什么是长度?”这一类问题,而应该说“什么是意义的解释?我们怎样测量某物的长度
?”。诸如“意义”这类词语的使用不应该从它们的实际用法中孤立出来。我们在弄清一个名称代表什么之前
,必须首先掌握包括这个名称在内的那种语言游戏,一个名称的意义也就是它在语言游戏中的实际用法。这种
意义观否定了奥古斯丁那种只把意义归结为事物名称的理论,从而否定了形而上学的实体概念。
    维特根斯坦的这些表述是想通过研究语言在各种用法中的现象,驱散追求本质倾问的形而上学思想迷雾。
语言游戏说看似简单,但却把许多“高深的”哲学问题带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哲学家们往往过分地抬高
了象“意义、本质、语言、世界、真理”这样一些词的地位。可是如果这些词有用处,它们也一定象“桌子、
灯、门”这些词一样平凡。语词的意义是蕴含在各种游戏之中的。语言游戏的多样性和不统一性也正是因为我
们生活形式的多样性。
          二、语言游戏的基础——生活形式或世界图式
       “想象一种语言意味着想象一种生活形式”——《哲学研究》第19节
    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第23节中指出,“语言游戏一词是为了强调一个事实,即使用语言是一种活动
,或者说是一种生活形式。”他列举了一系列语言游戏的例子几乎涉及到人类的各项活动。这些活动并无高低
之分。各种语言游戏在人们生活中是同等重要的,不可相互代替。奥古斯丁之直指定义也只是语言游戏的一种
,它并不比其他游戏更重要。既然运用语言是一种生活形式,那么各种生活形式也不可互相替代或有什么等级
之分。我们并没有充分理由反对一种形式或证明其合理性。有许多生活形式或语言游戏以我们自己固有的想法
是难以理解的。维特根斯坦就曾嘲讽地说,有些人认为聋哑人虽学会了手势语言,但是他们都用一种声音语言
在内心对自己说话。聋哑人能有声音语言吗?所有没有因搞哲学而变得麻木不仁的人都会注意到这里有某种毛
病。〔7  〕我们并没有一致的尺度来理解所有的语言。面对来源于多种生活形式的语言游戏,维特根斯坦教导
我们“不要想,而要看!”通过观察语言的实际使用来发现其中不同的生活形式。《哲学研究》第2部分第11  
节有这样一个图例:它是个立方体或是敞口倒置的盒子,还是一个铁丝框架或是由三块板子组成的实角……。
这里每一种看法都基于一个不同的视角。不要试图分析你的内在经验,而要看这种图形在生活中的作用。你是
在做几何题,还是在依图做一个模型。每次视角的转换都意味着一个新的生活场景。“如果你把立方体的标准
图看作由一个正方形和两个菱形组成的平面图形,你也许就会以不同于视这张图为三维图形的人的方式去执行
‘给我拿来这种东西’的命令。”〔8  〕你确信你的视角合理只是相对某一个游戏,进一步讲,只是相对于某
一种生活形式而言的。你的视觉——“看”无疑纳入到了你的生活形式之中。
    (附图  [图])
    “看”,对于维特根斯坦来说,在不同的游戏中是如此之不同,我们不可因相似性抹杀差异性,从而忽视
不同的生活形式、语言用法的区别。就拿与视觉很有关系的绘画艺术来说,其“语言”之间的差异是明显的。
比如在透视法上,中国画采用的是多角度散点透视,近代西画所用的是对视网膜映像复制的灭点透视。古埃及
壁画利用的又是平行透视。难道我们能确定只有对视网膜映像的复制才是真实的艺术吗?假如有人因不懂某种
外语而把用这种语言写成的书视为垃圾,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因为某种绘画没有反映我们熟悉的视觉语
言就遭到否定的事却是经常发生的。视觉语言改变了,要理解其含义就必须学会“阅读”这种语言。
    我们可以通过学习语言游戏的规则来理解一种语言表达式的使用。但是还有比有限的语言游戏范围更广的